我架着这辆没有刹车的车子，日子是很值得回味的。这种历历如绘的的往事在我脑子里刻印了好些年。我原以为几个礼拜过去以后，刹车一定就会修好的。然而，要不是西格自己也卷入了“无刹车”的漩涡，我的“无刹车”日子可能还要无限期地延长下去。

是何人?早在一切发生的十年、二十年，甚至五十年之前，就已经为我这现有之身写出了历历如绘的此刻的生命场景了。

醒来后非常惊异，对朋友描绘寺中景况和旧住寮房内陈设，乃至庭院中花木等，“历历如绘”。

那种激动，兴奋的感觉，他还历历如绘，历历在目，难以忘怀。

做为李自健展览中的重心巨幅作品“南京大屠杀”，描绘了日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中国的罪行，历历如绘。

这些压抑人的成分在今天慢慢地被我剔除出去了，但我走过以前的老街，看到旧单位，遇到从前的同事，说起那些年那些事情，光阴仍旧是历历如绘。